的,竟然也会晕船?”庄予兮不信。
“游湖哪有海里这么大的风浪!”容卿夜带着几分掩饰地道。
庄予兮给了他一个‘我明白’的眼神,决定放他一马。
那边,李疏豫安静地喝着茶,面色沉静。
他们一路向西行驶,而西方也是他们从书中获得的唯一的信息。
前两天海面的天气都很好,可是行驶到第三天,海面就变了天。
天气阴的很快,船里变得如黑夜一般。海风刮得船上的帷幔呼呼作响,人在船上已经快站立不住。
那四名船夫如临大敌,不过因为出海经验丰富倒也没有手忙脚乱,而是分工明确,控制着整条船的方向和平衡。
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一时之间海上犹如下了一场大雾,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景物。
李疏豫紧紧抱着庄予兮,一只手紧紧扶着墙壁,不让庄予兮被撞到。
容卿夜则面色煞白,牢牢抓着船边的栏杆。
“公子,您还好吗?”那名容家人是容家的一个远亲,好像叫容方。他平时就跟着商船出海,他从外面走进船舱,见容卿夜面无血色,踉跄着走到容卿夜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