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玩笑。
“大侄子,二狗说的对,哦不,我不是说他惦记嫂子对,我是说他让你有路子带带他、这句话说的对,你现在家大业大的,还有一个那么有钱的老丈人,以后挣钱的路子肯定很广,你现在出息了,真得拉我们爷俩一把,你看我和二狗、连个老婆都没有!我年龄大了倒是无所谓,可是二狗还年轻啊,你们这么多年兄弟,总不能眼看着让他打光棍吧?”郑经一番话说的颇有做长辈的觉悟。
墨天当然听得出、郑经这话不只是帮余二狗说的,其中也包括了郑经他自己,于是笑了笑道:“郑三叔,你说的对,不过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不管做什么事,总得等到过了年再说吧,你们放心,等过了年之后,我一定给您老和二狗都找点事情做,还有,二狗,你平时也该有个大样了,别整天给村里那些人嬉皮笑脸的,让人家拿着不当回事,等回头让你小嫂子看看她亲戚同学当中、有没有人喜欢你这种马蚤贱型的,有的话就帮你介绍一个。”墨天这也算是说的心里话,他早想给余二狗找点事情做,只是一直没有时间考虑这事,至于郑经、墨天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立场,所以,也只能等到过了年再做安排,不管怎么说,只要是上了他这条船的人,墨天觉得不能亏待了他们。
几个人又是嬉闹闲聊了一会之后,便各自回去了,当然、除了余二狗和郑经各回各家之外,其他人都是在墨宅居住的,萧雨桐依旧住在老宅墨天原来住的屋子,墨瑶也是住在老宅她一直住的那间房,文雅则是按照她自己的要求,住在了新宅、中院东厢房的上首第一间,任莹莹则住在了文雅的隔壁、东厢房的第二间。
至于墨天,他觉得还是睡在老宅自己的书房比较好,要知道,书房也是通往后院七星斋的必经之地。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色还未完全亮的时候,墨天就早早的起床了,洗漱一番之后、把自己收拾整齐,然后和一向早起的萧雨桐、简单的说了几句之后,便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