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师吗,怎么住到这了?”。
“是啊,爸爸是独子,所以就和爷爷一起住的”。
“你爷爷是做什么的啊”。
“爷爷没有离休前是省里组织部的,你看我家门前的11号牌,这是代表爷爷在省里的排位”。
“我靠,宇新,你爷爷这么大的官,你怎么还上我们学校呢,你完全可以去实验啊”,晁博终于冒了一句,也由开始的发懵中醒了过来。
“当时,按照成绩我是去不了实验的,爷爷不想搞特权,爸爸也不同意,这样我就按片进了咱们学校,怎么,你们希望我去实验啊,那就不会认识你们了”,宇新这话一下把大家拉近了一月底,北方已经进入数九时节,南湖的河面结成了厚厚的冰层,从岸上望去,湖中央是一条环行冰道,在两侧还有数条直通对岸的冰道。因为在放寒假,冰场内多是些学生。
“你们快看,那个带红围脖的”,小欠手指着环形冰道上一个飘着红围脖的女人惊乍道。
“你能不能不一惊一乍的,带个红围脖咋了啦,老子这刚要滑下去,被你这一咋呼,差点给吓尿了”,天宏不管有没有女生在场,没好气道。
“不是,你们看看那系红围脖的,像不像咱班英语老师,你看她那个吊辫,还有那个白呢子大衣”。
“还别说,真有些像啊,过去看看”,剑锋话音未落,宇新率先冲了下去。
“沈老师,真的是你啊”,还没到近前,宇新便叫了起来。
“张宇新,郑晓倩,李剑锋...”,沈霞挨个点着名字,“咦,袁城,也来了”,语气颇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