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
纤长的手指中夹着一把虫刀,正是方才他被打飞的那把,却展现出了迥异的力量。
这意外的闯入者只是轻轻一挥,庞大的堡垒虫还保持着向前冲的姿态,却细微的,从头颅中央裂开了一个缝。
在冲到神秘人之前,虫子便分成了两半,轰然倒在地上,从身躯中喷溅出大量绿色的鲜血。
闯入者的角度计算的极好,他一步未动,那鲜血溅得最远的竟也只到他的脚前。
此时,那如鹤白衣才从空中落下。
男人的呼吸尚未进行一个来回,一切便已经画上了句号,他张大嘴巴看着这闯入的神秘人,头脑中难以遏止的想起一个名字。
闯入者转过了身,他的一切都被遮掩在宽大的斗篷下,只露出小半个瓷白如玉的精巧下巴,樱色薄唇微微抿着,就连拿着虫刀的手都戴着一双纯黑的手套。
“凤先生……”男人不自觉的吐出这个词,擂鼓般的心跳声几乎掩盖了他的声音,于是他又大声的再次叫起来,“凤先生!”
是凤先生吗!
是那个……那个……那个凤先生吗!
男人怎么想都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凤先生,太过华美的辞藻体现不出凤先生的底蕴,太过文艺的词又表现不出凤先生的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