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哥谭吗？”
“嗯？”
安吉拉有些不解的看着病床上似乎画风大变的少女，关切的问道：
“唐，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我马上去叫医生。”
“虽然明知是假货，但总有些下不了手呢。”
看着安吉拉，少女轻柔的理了理对方的秀发，如同自嘲般的叹息道：
“是因为年纪大了吗？总觉得自己变得多愁善感了。”
“唐？”
安吉拉睁大了眼睛，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脑子真的被打坏了吗？”
“能再次见到你，我很开心。”
“你不要吓我啊！”
安吉拉几乎要再次哭出来了。
“啊……好像还有点头痛。”
没有多余的解释，少女突然露出了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
“不好意思，能稍微让我再休息一下吗？”
……
“嘿，卢瑟，是我……”
站在窗前打开手机，输入了一连串的号码后少女
“好吧，虽然你不认识我，但我可以向你请教个问题吗？”
【知道这个号码，而且知道号码的主人是我而不是那个‘杰克.史密斯’……】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少女熟悉的声音。
【能做到这一点就已经足以让你有资格欠我人情了。】
卢瑟的回答非常爽快，完全没有讨论一下人情该怎么还的问题。
当然，对于卢瑟而言，是很少有人能在欠他人情后，没有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前有机会赖账的。
“在一个能无限制造完美幻境的敌人那里，你如何确认自己是否在幻境中？”
少女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想问的是‘我怎么确定这个世界是虚拟世界’吧？】
电话对面顿了一下，少女完全能想象现在卢瑟脸上那哭笑不得的表情。
“……是的。”
少女点了点头，电话对面的可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之一。
【你有这个世界是虚拟的证据吗？】
卢瑟接着问道。
“算是有简介的证据吧。”
少女坚定的语气突然变得犹豫了起来：
“但这个世界实在太真实了……”
【但在我看来，你只是在迷茫。】
“什么意思？”
少女发现自己医生的某一部分被出动了——自己知道却不愿意涉及的部分。
【我翻译一下刚才你的话“这么符合我期望的世界怎么能是虚拟的呢？快告诉我，这其实只是我的幻觉，这个世界是真实的。”】
少女从来没有觉得卢瑟的声音有这么欠揍过。
【但是很抱歉，我没法告诉你这个世界是不是真实的，曾经有好几个高维度的家伙告诉过我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只是幻影。】
“……”
熟知卢瑟套路的少女安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不过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卢瑟的声音缓缓传来：
【如果这个世界是虚假的，你是否愿意生活在一场甜蜜的梦中？】
“……还是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呢。”
“很伤人但又tm让人无法反驳！谢谢。”
【你真的有灭世的手段吗？】
在听到“谢谢”的回答后，卢瑟明显从那回答中察觉到了什么，他急忙问道：
【能给我半个小时，让我有时间尝试一下逃到其它世界去。】
“听你这话，很显然蝙蝠侠已经在赶来的路上，而超人也已经准备向你了解一下我这个‘预备役灭世者’的情报了。”
少女微笑着回答道，卢瑟的那些小手段她太清楚不过了。
【……那个世界的我把你教得真好！】
片刻的沉默后，卢瑟似乎是带着感叹的语气无奈的说道。
“对不起，还有，谢谢你，老师。”
………………
在混乱的战场上，模仿者外星人“如约”等到了前来登陆的人类部队。
它们的指挥官——被人类研究者称为“阿尔法”的巨型个体正在一处小丘上，注视着被毛符号的外星人分割包围，真一点点被吃掉的人类部队。
——对于能够无数次回溯时间的敌人来说，哪怕拿着木棍的原始人也能在现代战壕体系的枪林弹雨中靠着神一样的操作，硬生生给你上演一把野蛮崛起。——
但很快，阿尔法就发现了战线中的一丝不和谐：
一个穿着动力装甲的士兵硬生生的打穿了自己筹划完美的防线，向着自己来了。
在那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中，无数调整者成为了她的枪下亡魂，而她就那么不急不慢的向着自己走来，如同在自己的后花园中散步。
——误差？还是因为自己上一次调整部署后出发了什么新的变量造成了改变？——
阿尔法有些疑惑，不过这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