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
柳三郎压低声音,“你就是慕婳,她的今生。你可以不接受木齐,自己当谨慎一点,别像对我,对慕云一般百无禁忌。”
言下之意是慕婳千万别太诚实了。
可是那样活得也会很累,慕婳叹息一声,“他怎么就突然好转了呢?”
倘若木齐还是那个老实懦弱,没有主见的永安侯奴才,事情会简单很多。
柳三郎也觉得头大,缠绕慕婳身上的因果太多,亦太深了。
慕婳却是端起酒杯,潇洒仰头喝酒,“圣人教诲不谋自身,不足以谋万世,要战便战,我亦无所畏惧。”
越是危险,她越是冷静,越是陷入绝境重围,她越是能爆发出所有的能量。
她绝不会因为可能存在的危险,就改变性情,或是妥协隐藏。
活着就要快意恩仇,放松自在。
柳三郎端起酒杯,同慕婳手中的杯子相碰,扬头饮酒时,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厉色,抹去对慕婳有威胁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如今握在他手中的东西还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