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简之清更不可能,他这两年间,必是要给自己找个的,所以,以后简之清的另一半,他的另一半,就算是有这纸合同在,她感觉都能够打起来,金钱引诱下面的自私,比什么都要可怕。
“那要怎么办?”秦向暖这里没折,只能问着老奸巨滑的简之清,让他来头疼,让他来想办法吧。
总归的不能伤了两家的和气,如果真的伤了,那她真的感觉,网吧的钱不赚也罢,只是说实话,现在网吧赚钱挺可怕的,而且养活了这么多的人,如若真的不做的话,先不提他们这边的损失,单是失业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再者,她也不舍得,才是新开的,赚的钱可都是砸进去了,现在说白了,还没有彻底的赚开手呢。
简之清将手放在秦向暖的头顶之上,就像是安抚一个正是手足无措的小女孩一般。
“总归是要嫁的。”
“总归是要娶的,”秦向暖学着他的话叹了一声
“小姑娘长大了,”简之清笑了笑。
秦向暖低下头,扫了一眼自己相当可观的山峰,可不就是长大了,还是长的挺大的,如果不是长大了,胸前的这两陀能起来吗,人总是不想长大,小时候真是一个人一辈子,最是无忧的时候,只是,时间就是如此的残忍,它会夺走你的童年,你的时间,你的容颜,你的亲人,你的健康,最后就是你的生命。
简之清收回了自己的手,“既然总归是要嫁的,总归是要娶的,为什么不嫁不娶呢,你说是不是?”他揉了揉秦向暖的头顶,问着她。“这样的道理你会想吗,与其去适应一个不知道是圆是扁的陌生人,为何是我们熟知的人呢?”
秦向暖心一紧,感觉放在自己的头顶上面的那只大掌有些过分的温力,摸着她头顶的手向下也似是加了一些气,这道气再是由她的头顶直到了身体的七经八脉之中。
“简哥哥,兔子不吃窝边草,太近的,怎么下手?”
“呵呵……”简之汪笑了一声,移开了自己的大掌,再是改为捏着秦向暖的脸,秦向暖也是任他捏着,反正她这张老脸,不对,是小嫩脸,都不知道被这男人掐过多少回,占过也多少便宜了,当然她也没有少占这个男人便宜。
好像,他们真的真太熟了,熟的比朋友深,比恋人少了一些什么,到像是熟知的,亲人,不对,也不是亲人,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融入在了灵魂当中一块一样,无法拔取的那一种。
她想,这世上除了吕姥同大哥之外,就是简之清在她的心里记的最深最重的,哪怕是以后她嫁给了别人,她都是可以确定,没有第二个人会比简之清在她这里的分量重,她可以为他两肋插刀,因为他是她的蓝胖子。
可是,她又是挺怕的,却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她将桌上的合同一张一张的捡了起来了,有一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而她就是那只被赶上架的鸭子,拔了毛,剥了皮,放在烤架上面正在烤着的,然后就变成了一盘香喷喷的烤鸭。
晚上,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到简之清同她说的话,她将自己手指咬在了嘴里,都快要将指甲给咬的秃了。
怎么办,是啊,怎么办呢?
她拉开了被子,人也是跟着坐了起来,心烦意乱,睡不着,失眠了。
她进到系统里面,其实到了系统会更加的失眠,系统的时间是与外面有差别的,她在这里向来精神好,不然的话,有时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也没有多困的。
而晚上进来,不就是更加的要睡不着了。
好拉开了系统的面板,结果系统到是越加的人性化了,竟然给她了一长串的zzz的字符。
这些意思是,
它在睡觉吗。
你睡了,她在桌上托起了自己的脸,果然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系统,醒了。
我在想一件事情,秦向暖叹了一声,人也是趴在桌子上在,始终是提不出起来精神。
比起上一辈子,这一生的我实在是幸运,大哥还活着,姥也在,我有了亲人,不再是孤单一人,不管何时,我都是知道,会有一盏灯,一碗饭,一个人在等着我。
她轻轻的眯了眯了双眼,这个为她点灯的人,似乎并不是吕姥,也不是秦向阳,现在想来,她初来京都之时,那时,她举目无亲,一人至此,自己在公园里同做着生意,赚着生活费,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
那时有一个人伸出手,拿走了她手中的饼夹菜,或许也是从那时便开始了,有些牵绊,似乎便是由此而来,不知不觉的,已经纠缠于了这么多年了,那时她不小,高中就是到了这里,现在,她大学都是念完了,多久了,六年了,两千多个日日夜夜,就此而过了,人生能有多少个六年可以等,人生又有多少个六年可以回去。这世间又有几人同她一样,可以在结束一世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