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量,梁然很快就不喊疼了,继而心情也松弛了些,与陆修衍说过几句话,又沉沉睡去。
梁然这一觉睡到晚上才醒,醒来的时候,忽然感觉肚子饿得狠,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陆修衍,她虚弱地伸出手臂,“老公,我肚子好饿。”
陆修衍满是歉意的看着她,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说:“你还没有排气,暂时不能进食。”
梁然上一次剖宫产的排气是在昏迷中进行的,因而她醒来后就可以进食,没有经历过等待排气饿肚子的过程,眼下这么饿却吃不上东西,身体虚弱加之缺少能量,情绪也跟着down了极点。
她没再说话,可怜巴巴地望着陆修衍。
陆修衍又怎么会不心疼?梁然饿肚子,这可比他自己饿肚子难受得多,他恨不能替梁然受上这份苦。
许是肚子饿的感觉太令人绝望,梁然在术后48小时就尝试着下床走动,那个时间,镇痛泵也同时被撤掉,她每走动一步,伤口就被牵动一分,虽说刀口的痛感远没有刚手术完那么明显,但对于痛觉阈值高的梁然来说,一点点的疼痛就能让她浑身直冒汗。
陆修衍一直扶着她,看她疼得冒汗,心中虽不忍,却仍再次声明:“我丑话可说前头了,生完女儿,再也不生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梁然刚好一阵强烈宫缩袭来,疼得龇牙咧嘴,但仍不忘回道:“我还要再生一个。”
“……我明天就去结扎,反正这三个月咱们也没办法那啥,时间上刚刚好,一起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