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快回去吧。”
“明老师——”关山叫道。
明月看着他,“还有事吗?”
关山犹豫了一下,叮嘱她说:“最近几天你出门注意一点,遇到情况就大声喊,我怕……”
明月点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那畜生再占我便宜!”
“总之小心。”关山说完,朝她摆摆手,转身大步走了。
回到学校,郭校长站在院子门口等她。
夜里气温低,他就披了一件外套,立在外面。白花花的月亮地,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瘦骨嶙峋的样子,看起来令人感到心酸。
“郭校长,你怎么不回屋去?”明月紧跑几步。
他笑了笑,说:“我不放心,出来看看。”
“您以后别出来等我了,有关山送我,您还怕什么。”明月说。
“那倒是,呵呵。”
明月拉着郭校长朝学校里走,“上次都说了不让您等我,您就不听。病还没好,吹了冷风,再严重了可怎么办……”
她像个心疼父亲的女儿一样,一路絮絮叨叨地埋怨着郭校长,郭校长除了笑就是笑,弄得明月也没办法。
“您明早还过河接学生吗?”明月问。
“接。”
“天越来越冷,冬季怎么办?”明月问。
“过段时间,村里会调来一条渡船接送学生和村民。严冬河面结冰,就趟着冰面走。要是赶上暴风雪,就在学校凑合一周。”郭校长说。
“那渡船不能现在就过来吗?天这么冷,下水哪儿受得了。”明月说。
郭校长摇摇头,“渡船是村长从上游村子借的,人家肯借用几天就是恩惠,怎么能再提条件。”
明月低头想了想,“那我明天跟您过河,等我熟练了,您就歇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