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告诉我你们小学已经放寒假了,我猜你的手机是不是可以用了,所以试着联系你一下。”
“哦。”
“你现在在火车上?”
火车咣当咣当撞轨的声音传得老远,代替明月做了回答。
“我……”明冠宏说了句什么,却被车厢里的人声遮住,明月没听清,太阳穴却像是针扎了似的,疼得她忍不住屏息隐忍地说道:“我在火车上,现在很难受,您有什么事,等我到了同州之后再说。我先挂了。”
她拿开手机,挂断,重重塞进衣兜。
旁边的中年妇女问她:“你是同州人?”
明月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的户籍在皖州川木县,可她却像是浮萍一样,从小到大,寄住在姥姥家里。
因为她表现反常,那女人便好奇地看她,她苦笑了一下,坐在行李箱上,重新掏出手机。
这次,是打给沈柏舟。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到机械录音答复的一瞬,心情烦乱的明月忽然生出一种把手机摔了的冲动。
沈柏舟,你在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