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照顾你,关心你,所以,也请你不要有任何的思想负担。”
看着眼神真挚,语气真诚的关山,明月的眼睛里迅速胀满潮气。
怕自己在关山面前失态,她低下头,用额头顶着膝盖,声音发哽地说:“让我怎么感谢你呢?”
关山望着她颈子后面柔白的肌肤,苦笑说:“你什么也不用做,我来做就好。”
说做就做。
关山起身,拿了五包面和四个鸡蛋,去了外面。
他在铁锅里倒上开水,然后把方便面丢进去,买来的筷子还没开封,他手忙脚乱的撕开包装,取出筷子,搅拌着锅里散开的面条,他洒上调料,又把鸡蛋磕了囫囵个打在里面,然后扣上盖子,把火门封了,等鸡蛋凝结。
他站在凌晨的同州城,望着平房里的灯光和炉火上热气腾腾的白烟,竟忽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第一次,他离她如此的接近。
不止是身体间的距离,还有心,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了束缚和顾念。
她现在不能接受他是理所应当,他可以等,等多少年都没关系,只要她还愿意把他当成朋友,当成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那他这一辈子,就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