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离得太近了点。
明月拧眉看着他,嗔怪道:“人我都允许进来了,还怕你办坏事?”
说完,两人同时一愣。
坏事。
明月口中的坏事,撞断了两人之间和谐自然的那根弦。
明月红着脸,指着空位,“你快放下啊,我好铺床。”
关山的黑脸浮着一层可疑的红云,按照明月的要求,把折叠床打开,平放在单人床边。
明月把他推到一边,把宽大的被子折了两折铺在简易床上,她按了按厚度,蹙眉说:“好像太薄了。”
“没关系,没关系,已经很好了。”关山心想,今晚只要能守在她的身边,让他睡在地上,他也甘之若饴。
明月环顾四周,从书架上取下一摞书放在褥子下面,权当枕头,她抱歉地说:“这儿只有我一个人住,没有多余的枕头,我那个出汗没有洗,所以……”
关山生怕她嘴里再蹦出什么道歉愧疚的词儿出来,于是,一边摆手,一边朝铺好的床上一躺,笑吟吟的看着明月,说:“别再忙活了,真的,很好。”
明月笑了笑,坐回她的床上。
关山重又起来,给她倒了一杯热水,看着她把药吃了,然后把床头灯调到最暗,柔声对她说:“我去洗漱,你先睡。”
明月蒙着被子到下颌,看着光影中那双漆黑发亮的眼睛,听话地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