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面几个字还含在嘴里,去被他目光炯炯地打断,说:“你想说什么,我都懂。可你病了,我不能丢下你不管,你就当我这是还你的恩,上次我摔到腿,你不也在转信台陪了我一夜。”
明月想起那夜的情形,不由得面皮一烫,低下头去。
她低声说:“我真的好了,关山,你不用刻意来照顾我。”
关山看着她低头露出的雪白颈子,顿觉嗓子一噎,他稳了稳心神,回答说:“等你稳定了,只要你今天不再发烧,我就离开。”
明月想起重要的,抬起头,拧眉问他:“你怎么来同州的,请假了吗?”
她曾经也是一名军属,晓得不请假擅自离开部队的后果非常严重,那是要被当做逃兵处分的。
关山笑道:“请了。你放心,我不会当逃兵的。”
这一辈子,他也不可能和那两个字拉上关系,他爱军营,以是一名军人而感到骄傲自豪,他将来只可能复员转业,却绝不可能当逃兵。
明月吁了口气,放下心来。
她揉了揉肚子,笑道:“你别说,我还真有点饿了。果然老话说得好,病一场胖一圈,还真是这个理儿。”
关山看着单薄瘦弱的明月,心想,你是病一场瘦两圈还差不多。
他赶紧去外面端了饭,刚放在方凳上,外面有人叫他。
“小关——小关——来给我帮个忙!”
是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