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用石头砸死张业凭的是偷学的粗浅练气功夫和一腔极致的仇恨，如今的气力用尽，近乎虚脱了。
    “都该死，都该死！”喃喃念着，可是忽然之间笑声停滞，低声道：“可是好难，活着好难，我还能够活下去吗？”
    他的神情变得有些茫然，充满着对未来的茫然。
    炼狱般的场景，一个迷茫的小乞丐，血腥与可怜，恶心与同情，罪恶与罪恶，任谁都不会知道想到谁是此时主角吧！
    忽然间，一道黑光闪过，坐在地上迷茫的小乞丐消失的踪影，仿佛一切都从未发生过。只有那满地的头颅碎骨、脑浆、血液诉说着此地曾经发生过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