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可练得,手拿纸符数万次,才可将指尖纹路磨成这般。而刚才那尸体的那双手,除了左手中指处有磨印外,右手尽无。”
李淮听了,眼中一亮问道:“如此说来,那尸体的主人,还是一个左撇子?”
奚兰点头:“想必是自小从文的哪家学子,左手中指的磨印,便是如此而来。”
“可是,他身上为何穿着紫虚元的衫袍?还有紫虚元的发簪?”
她吐出一口长气,回答:“这也正是我困惑不解之处。”说完,她又看向李淮:“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
听得她语气略为沉重,李淮忙问:“何事?”
“那尸主的死,不简单,恐怕……”
“恐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