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了这便的动静,这才悄悄的把梅树往外面让了让,道:“这个金丝笼子,不是那郝家公子的遗物么!怎地,这东西,倒是到了你们手里来了?”
“遗物?”月芒瞪大眼睛:“这么说来,这个笼子的主人,已经死了?”
“不假!”那高胖子掰了掰那短粗的手指头,说道:“不瞒你们说,死了有一段日子了,那家伙,整日里拿着蛐蛐儿当了命,这个爱物,怎么会流出去了?我记得……我记得是陪葬了才是……这,你们……”那高胖子的小眼睛里闪动着狐疑的光芒:“该不会……”
“高大哥可莫要多心!”梅树笑道:“小弟是个什么样的人,高大哥比谁不清楚?话说回来,却也不知道,那个郝公子,是如何过世的?”
“说来也是可叹,那个家伙,活,是活在了蛐蛐儿上,死,也死在了蛐蛐儿上了。”高胖子喟然摇摇头,道:“这一行的,谁不知道他,他是个侍弄蛐蛐儿的疯魔啊!”
接着,那高胖子便将事情娓娓道来,原来,那个郝公子仗着有些个祖产,平日不务正业,整日以侍弄蛐蛐儿为乐,蛐蛐儿胜了,他喜不自禁,蛐蛐儿输了,他将蛐蛐儿好生安葬,整日里,一双耳朵,除了蛐蛐儿的动静,是什么也听不到,哪里一出了新奇厉害的蛐蛐儿,他是头一个过去瞧,除此之外,什么事情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