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拜见,顺便和大人帐下的好汉切磋切磋。”
言语里只认人不认官。
张之洞也笑,以他的阅历岂能看不出这猢狲的性子,口中道:“好,择日我派人来请。”
“不敢当个请字。老大人有事只管吩咐,怀义能做到的绝不含糊。”
这时车已经到了,韩怀义忙后退半步,躬身道。
他声音说的很轻,抬头时和张之洞还挤挤眼,几十年了谁和他这样过,谁又敢和他这样,张之洞实在忍不住欢喜他这份潜台词和洒脱性格,竟压低嗓子回一句:“好,有事你也找我,老夫能做的也绝不含糊。”
说完大笑着登车远去。
身后一群人都齐声道:“恭送张大人回府!”张之洞在沪上也有住处,他主持洋务居多,一年有半年都在这里。
唯有韩怀义站在人前,在那里挥手,还敢说声:“再见。”
惜月听着周围一群女人的羡慕赞叹,心中欢喜的身子都有点发软,只恨不得赶紧扑到那个贼胚的怀里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