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
陈少白一愣,忙道:“没有您发话,老朽岂敢乱做主,只是引而不发,老朽现在能保证的是,欧阳已被完全架空。”
韩怀义看向儿子。
韩秉青讥讽的道:“怕不是给架空,而是没法动他。”
谁也想不到韩秉青忽然这么说,陈少白僵在那里,韩怀义的眼底却闪过丝赞许。
韩秉青的手敲着桌子,看着对面的陈少白一字一句的道:“陈先生,洪顺堂的名册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他们既能因你一句话就唯我马首是瞻,自然也能因你一句话便弃我而去。这般幼稚的道理在场谁能不懂,你居然堂而皇之说出,当真亏负你多年名望。”
韩怀义来之后,太子青收敛许多。
站在父亲伟岸的阴影下的他今日再出声,竟直对清末四大寇这般存在。
陈少白尴尬狼狈意图解释,韩秉青冷声道:“你既要借韩家的名头收服洪顺,又要借洪顺的势力来反衬自身。我从你这区区两张纸里,只看出一个和孙文为友的资历,一个掌握澳门字头的显摆,这就是你跨海而来的诚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