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呜咽出声。原本睡着了的凌泽猛然就睁开了眼。
    “芊芊，醒醒！”凌泽想要唤醒她。
    顾芊芊听不到他的声音，她的梦太痛了，她好难受，她的眼泪还在不停的流。
    “瀚…”
    “瀚…”
    顾芊芊一遍遍的呼唤着那个名字，呜咽的，痛苦的，撕扯的，凌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不让梦里的她如此难受，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可他知道了一件事，“瀚”真的对她很重要。
    顾芊芊醒了。她泪眼迷离还沉浸在悲伤里，可梦已经涣散没了踪迹。手抚上自己的脸，湿热的眼泪证明她刚才是有多么的悲伤。
    “醒了？”
    凌泽意味不明的开了口，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中是已经喝了大半的红酒，床头昏暗的灯光让顾芊芊看不清隐在阴影里凌泽的神情。
    “我…”她是怎么了？这句话顾芊芊问不出口，凌泽明明就在她眼前，可她突然就觉得他又远了很多。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睁着眼始终看不到天明，顾芊芊和凌泽各有心思的躺在彼此身侧，谁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