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
    “凌泽，那晚你和林珊的事我是事后才知道的，我没有给你下药！”
    “是你也好，霍振业也好，有区别吗？”凌泽不听她的解释，“你们两个早就窜通好了要起诉离婚是不是？顾芊芊，我真的看不懂你啊。”
    “我承认，起诉离婚的事我和霍霍是说过，可是如果能协议…”
    “你有协议过吗？”凌泽目光阴骘盯着顾芊芊说道，“你有要和我商议过吗？你没有！从你偷跑去瑞士的时候你就想好了离婚不是吗？！让霍振业一个外人拿着离婚协议书让我签字，还不惜净身出户！顾芊芊，你就这么想从我身边走掉吗！”
    霍霍拿着离婚协议书找他签字？顾芊芊疑惑不解，可是现在事情到底如何也不重要了，她也确实是那个时候想要离婚的不假。
    “顾芊芊，是你聪明过了头还是你觉得我够蠢到在你身上栽两次？”
    “凌泽…”顾芊芊面对他的怒问百口莫辩，“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设计你，我只是想成全了彼此！”
    “你成全的是你自己和霍振业！”凌泽愤然甩开了顾芊芊，“顾芊芊，耍弄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凌泽不会被一个女人给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