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副机启动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重新并电,空调出风口又吹出了久违的凉风。
“刘洋,没事儿了吧?”老鬼从机舱出来直奔船舷,一脸温柔的看着刘洋。
“嫩妈咋回事儿啊老鬼,怎么说高温就高温了啊?你们这机舱卡带也太不中用了啊,抛锚都嫩妈的晕船。”老九斜着眼说道。
“还不都怪你们!避孕套到处乱扔,全都他妈扔到海里让海水泵吸进去了,海水滤器都堵了,没海水了怎么冷却啊,淡水温度能不高么,人家刘洋洗滤器洗出来20多个避孕套,能不恶心,能不吐吗!”老鬼有些发怒。
船长得知这个消息也有些不太好意思,让大副告诉大家把用过的避孕套放好,不要随随便便往海里丢,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
吃完晚饭,我躺在房间,左手的二副刚在天津被老婆掏空,右手的大副正在努力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最边上的二鬼,虽然已经年过50,但是雄风仍然不减当年,而我只能孤单单的,看着左右手,不知道今晚需要哪个用来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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