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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把两个雇佣兵介绍给大家,其他的人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我们下一趟要在索马里那里走一圈。
大家心情由兴奋转为沉重,大副招呼大厨加两个菜,算是给佣兵哥哥接接风。
“喝中国威士忌的还是啤酒的?”大副问了一下阿拉扎克。
“大副,人家是穆斯林,人家的信仰不能喝酒。”我赶紧告诉大副,然后有些惊恐的看着阿拉扎克,这可算是侮辱他了啊,别拿着ak把大副嘟嘟了。
“谢谢,我觉的还是喝中国的威士忌吧,我以前喝过,非常的棒!”阿拉扎克一脸的渴望。
“我擦,信仰让狗吃了啊,还不止吃了一次。”我暗骂道。
没想到阿拉扎克的酒量还挺大,喝了接近一斤白酒,瓦扎哈特喝了一杯白酒就干到桌子底下去了,老九也喝了半斤多白酒,两人用中国话聊着,老九教他说嫩妈,俩人大笑着站起来跳舞。
“我去,老九怎么了,平时一斤都没事的,今天喝了半斤怎么就乱性了。”我有些疑惑。
吃到晚上7点,大家也都散了,老九告诉阿拉扎克自己房间有更好喝的威士忌,俩人搀扶着又去接着喝酒了。
我一人无聊,只能去舷梯口,跟值班的水手闲聊。
正跟水手吹着我们在卡拉奇吃的烤全羊多么美味的时候,我看到一个黑影从舷梯上蹿了出去,跳到岸上,直奔代理的汽车,然后熟练的打火启动,开了出去。
“我去,那不是老九么,他去哪儿了?”我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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