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很准。
吃过晚饭,大副安排人员值海盗班,阿拉扎克提着枪领着一个卡带在船头来回巡视着,瓦扎哈特则站在中桅楼上不停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俩人都戴着大大的墨镜,远远看上去倒有些美国大片中救世英雄的风采。
我跟老九还有机舱几个哥们在船尾值守,几个人无聊的抽着烟,看着螺旋桨搅起的浪花。
“嫩妈二鬼,咱这次要是碰到海盗,嫩妈你人生也算完美了吧,泰国打过黑社会,嫩妈索马里还揍过海盗,回家人家不得羡慕死你呀。”老九调侃二鬼道。
“你们钱都藏起来了吗?赶紧把钱都藏起来,万一海盗真上来了,最起码还能把自己的钱保住。”二鬼不顾老九的嘲笑,对我们说。
“嫩妈二鬼,人都死了,要钱干什么,写封遗书才是关键。”老九露出一脸的鄙视。
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我想起上一次从印度开往莫桑比克,途径海盗区时写的遗书漂流瓶,里面的女主角还是娜莎,而现在我却一点一点的淡忘了她,甚至都想不起来她的样子。
回到房间,我尝试着去写一封遗书,但是却不知道该写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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