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快4年了,就中途修船在家待了三个月,我算是短的了。”大厨弹了弹烟灰,见怪不怪的样子。
“三副,一会你下地吗?”大厨问道。
“我不下了,睡一会。”我打了个哈欠。
大厨不再搭理我,继续抠脚。
我爬到二层,倒有些在大学宿舍的感觉了,开始想这一天发生的未解之谜,这船什么油水,能这么恐怖到人干40个月还不下船,难道是集体走私?也就这一个解释了,草,我可不能参与啊,一个月的时间安安稳稳的度过就好。
迷迷糊糊的睡了不到四个小时,我又听到机舱备车的声音,他妈的,3个小时就装完货了,他们下地的回来了没有都不知道,我赶紧又爬了起来,去船尾解缆。
晚上12点的时候气象图打印了出来,还好是夏天,除了台湾海峡那边风浪大一些,我们沿途最大风力只有6级。
“6级风的话海面岂不是跟镜子一样。”我舒了一口气。
直到我被晃的从床上掉下来,我才知道这真是拿生命在跑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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