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机舱的人纷纷跑到甲板上,都是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老二,你们去哪里了?”
“二副,你怎么晒这么黑了,船长呢?”
“二副”
我心里压抑了半年的委屈,在这一瞬间爆发开来,我瘫坐在甲板的缆桩上,抱着舷墙的栏杆,开始嚎啕大哭。
我开始明白船长为什么不顾一切的往房间走,他心里的压抑应该比我还要重,他也怕控制不住,堂堂一船长怎么能在底下人面前哭,此刻他估计在房间也哭的像条狗一样吧。
我哭了足足有10多分钟,甲板上的人都被我的感情渲染,几个感性的卡带已经开始抹泪,老九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扶回了生活区。
“二副,吃饭了吗?我下面给你吃?”大厨凑到我的跟前。
听到大厨充满歧义的一句话,我“噗嗤”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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