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喝了几杯小酒,才渐渐的睡去。
“二副,我感觉自己的生活已经变态了,我回到家的时候,黑白不分,晚上睡觉必须开着灯,不开灯睡不着,床不晃也睡不香,慢慢的就到了现在这个岁数了呀。”老船长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抛锚后不到三个小时,纳霍德卡的加油船就靠在了海神号的左舷,4月份的俄罗斯都能把jj冻掉,机舱的三鬼穿着厚厚的军大衣,还是站在甲板上不停地哆嗦着。
俄罗斯加油船上的船员似乎不惧严寒,他们有的还他妈的穿着短袖,拿个板凳坐在船舷边上钓鱿鱼。
我在驾驶台拿望远镜看着,俄罗斯没有滥捕烂捞,所以海洋资源丰富,不一会的时间,他们盆子里就满满的鱿鱼了。
“老三,咱俩下去,拿我的二锅头去换他们的鱼吃。”我招呼三副。
两个人来到我房间,抱着一箱子二锅头跑到船舷边上。
“嘿!中国的威士忌!”我冲老毛子喊道。
老毛子是出了名的酒鬼,他们都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手里的二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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