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的,趁着天黑将船开到专属区捕鱼,而假如当阿根廷政府军队突击检查的时候,渔船船长又会接到电话,将船驶离阿根廷海域。
当然此时红太阳轮装羊肉也只是一个幌子,代理已经给我们伪造了一份阿根廷的船舶证书,也就是说红太阳轮现在从基巴国瞬间变成了阿根廷国,羊肉装好之后我们就要去专属渔业区跟公司的黑渔船接头,将鱿鱼转载到我们舱里,然后再更换成基巴旗,回国。
“我去,我们是来收鱼了还是来做海盗来了?”我有些惊恐,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阿根廷海军可不是纸糊的呀,60年代就拥有航空母舰,当年也是敢跟英国海军叫板的主,而我们的大基巴国,在世界地图上还没个苍蝇大,我估摸全国的海军加起来还没我们村长的二奶的多,真万一跟阿根廷海军干起来,人家一个炮弹过来就给我们干死了呀。
“九哥,我们这倒霉了呀,这活不能干呀!”我有些的害怕说道,马达加斯加那次让我在监狱待了半年,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在国外犯法,尤其是这种非英文国家,人家的风俗习惯我们都不知道,真除了事儿咋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我又看了一下走私猴子的大厨,气就不打一处来。
“哎呀呀,我觉的没事儿,偷点破鱿鱼,这地方有的是,不跟你们说了。我明天一早得下去买菜呢。”大厨打了个哈欠,离开了我的房间。
“嫩妈老二,你怕什么,出了事儿更好,给我们全部遣送回国去,省的休假报告不批。”老九永远都能把坏事往好的方向想。
回到房间,我仔细把事情捋了一遍,考虑了一下我方企业老板的办事能力以及阿根廷政府的腐败程度,觉的此事被炮击的概率还是比较小的,便安心的睡下了。
奥加耶戈斯处在高纬度地带,夏季的平均气温也只有10几度,我在日本买的毛衣此时起了巨大的作用,我心里暗暗想着不知道杨森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被藤村做掉了。
“嫩妈老二,跟我下去,这里有家彼得牛排,考的嫩妈老香了,十年了我还记着呢。”一大早老九就冲进了我屋里。
“拉倒把九哥,你上次说在五年前高雄吃了一碗面特别好吃,咱船都搁浅了,你这次又说十年前吃了一顿牛排,这回我看红太阳真得被炮击了。”我从床上下来,给老九开了一个玩笑。
“嫩妈老二,这次是真的,嫩妈那老板叫彼得,那个时候他女儿17,8岁,好像是叫萨卡因,长的老漂亮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老九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又想起了往事。
“哎呀我去,九哥,有美女你不早说。”我把穿上的工作服又脱掉,翻了一下拿出一件二副制服穿上。
红太阳轮靠泊的码头离市区很近,整个奥加耶戈斯市并不是特别的繁华,没有高楼大厦,数十条笔直的水泥路将市区分割成一个个的正方形,沿街的居民楼大都是2-3层的拉美式建筑,马路上随处可见踢球的孩子。
不得不佩服老九的记忆力,他领着我绕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间并不是特别豪华的餐厅,招牌上写的应该是西班牙文:pietro。
推门进去,一个体重大概200斤左右的妇女堆起一脸的笑,很热情的跟老九互亲了一下脸颊。
“嫩妈九哥,这是萨卡因?”我的心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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