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放了?”大厨的嘴已经被打的溃烂了,说话的时候不停的往外冒着血沫子。
“嫩妈你能不能不说话?我真想弄死你。”老九咬着牙对大厨说道。
“九哥,算了,咱三个也算是难兄难弟了,这几年经历的事儿也不少,那次在非洲,如果不是刘叔,咱两个就被酋长煮了吃了。”我在一旁劝着老九,这个时候内部不能出矛盾了。
“哎呀呀,就是就是,我还救过你们呢。”大厨也想起了纳米比亚的往事,满口喷血的说道。
“刘叔,你别说话了,再说话就失血过多了。”我于心不忍的看着大厨像来月经般的嘴。
“九哥,乌拉圭那个副机长说两天后去医院接我们,我们在坚持两天他们差不多就能来就我们了。”我叹了口气,自欺欺人的对老九说道。
老九没有回答我,迷茫的看着远方,卡车在颠簸的路上行驶着,离乌拉圭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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