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好几次还是没人接,“这事可蹊跷哩。”
方奇拿下他手机,“别打哩,我也打了好几遍都没打通,可能是为她爹的事。”
“这都几十年,谁能说清楚是咋回事。”
方奇吞咽口唾沫:“所以才要找她爹娘问问清楚蛮,最好能带到县医院去照照。”
赵三刚啐了泡口水,“也是哦,去医院一拍片子就知道咋回事哩。”
方奇又问道:“那你知道当年谁跟张家有仇咧?”
“有仇?”赵三刚寻思了下,“我跟你说,你可不敢胡咧咧哈。”
“哪能呢。”
“那时候好像就支书跟表叔一家不对付,后来不知道咋又好上咧。”
这可是开国际玩笑,是个人都知道支书和会计张老蔫合伙起来坑人,他俩咋会不对付呢?
“咱也是听说,表叔当年是会计,表婶也长的好看,后来不知道咋整的,支书掐表婶让表叔瞅见哩,两人就犯上相,再后来又好上咧,到底咋回事,也没人闹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