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说：“你家杨哥一天真忙啊，一个鱼电话费得多少？”
    孙小红：“没多少，他平时不怎么打电话，也就四十块就够了，不过我就得两百，老是上网，还忘了开无线，走流量太费钱了。”
    李小娥扯起一只被单，让孙小红帮着拧一下，俩女弄了半天没挤出来多些水，太沉了，孙小红招手：“得财，过来帮忙拧一下，要不小娥回去抱不动。”
    杨德财过来一伸手，鼻子抽了抽，他回身就跑。
    一溜风跑到二虎家，杨德财抓住二虎肩膀上的衣服：“你这猪下水在哪买的？”
    看杨德财一脸紧张，二虎和潘英也紧张了，潘英磕磕巴巴的说：“得财你咋了？这是二虎从拐弯村的老朱家买的？咋了？是不是有病？”
    她回身看二虎：“你看，我就说吧，好好的猪肉比人家便宜，肯定是口蹄疫的。”
    杨德财松开手坐在炕沿上，眉毛还是皱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和二虎说，潘英她都知道自己的事，二虎……还要想办法让他接受才行。
    刚才帮着李小娥拧被单，杨德财一下想起来二虎那猪肠子猪肝是啥味了，哪天在李小娥家一进大门，他就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和这猪下水一个味道，在联系起来想想以前，周丹带着自己爬上古墓，孙广义他们身上不都是这味儿吗？
    似乎只有证实一下才能下结论，杨德财隐约觉得这味道，是那些脏东西出现时特有的，人类，散发不出这种味道来。
    他指着锅里的猪肝，让二虎和潘英别吃，随后出来了，抓起二虎家的破自行车，骑上疯狂的回到收购站南边电站门外，孙小红也跟着跑过来，更是紧张的问：“你干嘛呀，吓着人家小娥了，怎么了？”
    杨德财开了大门要上去，孙小红甩甩手上的水渍也要跟着，俩人开了三道门后，最后一扇门需要两把钥匙，王大贵不在，这扇门是打不开的。
    好在那古墓的商周金价尸人头能触碰到，杨德财爬上去，摘下来打开看看，里面的头颅已经风干的和抽抽的橘子一样，他松口气要挂回去。
    孙小红知道里面是好东西，也要看一眼，杨德财没办法扭不过她，捏着袋子只露出一只耳朵和下巴，孙小红一溜烟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