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变得很好。
    顾流清摇了摇头，“上午没有，下午有一节课。”
    “那真是好极了。”卡尔热情道，“留下来吧，顺便吃个晚饭，弗雷手艺很好的。”
    弗雷便是管家，听到这话忍不住眉头跳了跳，自己抽人血的手艺不错，制作干尸的技术也十分的好。微笑道，“是的，清先生，我手艺很好的，请留下来吃晚饭吧。”
    顾流清面上挣扎，内心满足的点了点头。
    最后弗雷还是带回来了一堆酒菜。
    卡尔不喜欢人类的食物，只是简单的吃了一点点，顾流清倒是对饭菜极其的满意，“弗雷先生的手艺果然很不错。”
    弗雷谦虚地点了点头。看了眼卡尔，想了想，用一旁的留声机放了一些歌曲，氛围很不错。
    血族一向有夜视的能力，城堡的灯千年前便坏了，一直没有修。弗雷找了很多银质的烛台，贴心的把蜡烛点燃，银质的烛台上冒着星星点点的烛光，看起来很温馨。
    一旁的壁橱也很久没有使用，弗雷试了试，还是可以用的。暖烘烘的壁橱燃烧着，很舒适。
    顾流清笑了笑，“要不要跳舞？”
    跳舞？卡尔会跳舞的，经常在地下猎场的派对上与各种血族跳舞。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陪猎物一起跳舞。
    他站起身朝顾流清伸出手，揽着顾流清的腰肢，两个人随着音乐声漫无目的地沿着宽敞的客厅小幅度晃荡着，快乐而又舒适。跳着跳着两个人脚上的拖鞋掉的东一只西一只，脚步也开始乱了，不知道是谁先踩到对方的脚，到最后两个人互相踩着对方的脚，嘻嘻的笑着。
    一向的礼仪告诉卡尔舞不是这样跳的，可面前这个人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两眼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卡尔突然觉得自己很喜欢这种跳舞方式，比起在派对上高雅地昂首挺胸跳着舞还要喜欢。
    卡尔心情很不错，吃完饭带着他去了客房挑选房间，最后挑了一间靠自己的房间最近的客房。
    踩着木质楼梯下了楼，正对上弗雷意味深长的表情。
    “卡尔先生是想讨这个人类的欢心吧？”
    “什么？”
    弗雷笑了，“先生做这些事，在人类中属于暗恋。”
    “呵？”卡尔抱着肩，笑意淡淡，“你见过和食物谈恋爱的吗？”
    弗雷可有可无地耸了耸肩。“如果这样想，你会后悔的。”
    夜深时顾流清睡得熟，卡尔翻了两页报纸，觉得没什么意思，随后上了楼准备回房间。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想了想，转头进了顾流清的房间。
    艾维斯从地下猎场回来，一进城堡，顿时皱了皱眉，“弗雷。”
    弗雷走上前，恭敬道，“艾维斯大人。”
    “怎么回事？”
    弗雷没有隐瞒，“这是卡尔大人要求的，因为来了一个人类。”
    艾维斯瞬间明白了，看了看布置倒是没那么厌烦，勾了勾唇角，“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