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但便没了下文,岳凌寒呼吸的热气,扫着梅清的脖颈,让梅清身体不自觉的战栗起来。
为了排解身体因岳凌寒接触产生的不适,梅清赶紧将岳凌寒,连拖带拉的帮他起了身,撑着岳凌寒摇摇晃晃的朝着岳凌寒的房间走去。
在梅园之中,喝醉的经常是他,每到那时,岳凌寒便直接将他抱起,飞身就送他回了房间内,从来没想过,会有反过来的一天,只是他不懂武功,也没这么打的力气,只能撑着岳凌寒。
李斯这几件茅屋围成一个四方的庭院,即便院子并不大,从槐树下到岳凌寒所住的房间,也没有多远,但就这几步路,已经差一点让梅清虚脱掉。
进了房屋内,梅清一把将岳凌寒卸在床榻上,梅清在床边蹲下身喘了好一会气,才歇过来。
梅清起身将岳凌寒的鞋袜褪下来,将岳凌寒很七竖八摊着的身子转正,扯开了被子给他盖好,从前不知有多少次,岳凌寒是这样照顾他的。
昏暗不明的烛光下,那样英气刚毅的脸庞映在眸子中,梅清心头微微一颤,梅清鬼使神差的将手伸过去,放在了岳凌寒的棱角分明的轮廓上。
不管他承不承认,岳凌寒的确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一个人,哪怕他娘亲都比不得岳凌寒的体贴细致,离开他的每一刻,他都怀念着他的好。
正在梅清愣神的空档,岳凌寒突然朝着外方翻了翻身。经过方才一番的折腾,岳凌寒身上仅有的单衣,不知何时松开了衣襟,胸~口露出了一道骇人的剑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