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就是控制信仰并不容易。
    虽然看上去好像主世界随时随地都能用神性信标获得眷族，但这些眷族基本都是以不入流的眷族为主。
    说白了，就是一些连混沌空间的原生神灵都看不入眼的弱小部族。
    而真正的实力强大，血脉强悍的部族根本就不会缺失信仰。
    甚至几乎不可能沦落为遗失部族。
    除非是像镇狱犬魔那样的部族。
    另外，强大的部族想要牧养，甚至哪怕是圈养起来的难度也非常高。
    毕竟越是强大的种族，部族，他们自身诞生神灵的可能性也就越高。
    别说像黑铁部族，哪怕是青铜部族，数百上千年也铁定可以涎生出自己的原生神灵。
    所以，这样的黑铁部族，哪怕是神斗场，魔女殿想要拿出手也是极其困难。
    往往需要筹谋数年，甚至数十年才能获得一支。
    而这样的部族窗口期往往极短。
    一旦出现，不仅会吸引来大量的世家甚至大世界竞争，就是其他的古神系统也往往会插一杆子。
    当然，这里面也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像噬灵蚌女这样的不得不将自己种族整个卖掉的。
    “什么种族？什么部族？”
    灵魂仆役望了一眼李二，直接问道。
    斗篷身影的语气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
    依然是轻笑了一声。
    “乱魂海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