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新买的小板凳给她搬过去:“伯娘,做,歇一会儿。”
李月兰瞧着院子里也都拾掇完了,笑着颔首,超过板凳坐在了飞凤身侧,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含笑的转过头看向飞凤。
“你知道吗,花强喝多了,醉话里全都是问为什么不嫁给他。”
飞凤听到这话,微微的垂眸,并未吱声,对花强,她现在只能勉为其难的当做好哥哥看待,要是原来的九儿,兴许她会很乐意,只是可惜,她并不是。
李月兰瞧着她只是垂眸,暗自长叹,回头瞧着新娘的屋子,轻叹:“就是在他喝醉的时候,都不肯说出你的名字,他下意识的在保护你,他是我的儿子,什么秉性我自是清楚,可以说他什么方面都不错,可你……”
“伯娘,我能问你一件事情吗?”飞凤扭头很是认真的看着她。
李月兰一怔,缓缓的点头:“你问。”
“据我知道,月兰伯娘以前可是镇子上一家富户的千斤,可为什么放着那么多乡绅不嫁为何嫁给一个泥腿子?”
飞凤的话无疑是犀利的,但也说道了李月兰的痛楚,不错,李月兰以前就是南岔镇子上富户家的小姐,人长的漂亮,又温柔善良,知书达理,又写的一手好字,可就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下嫁一个其貌不扬,没有任何财富的花喜,二十多年前的花喜可并非是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