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小步一口咬到自己的舌头,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我是不是耳朵出了毛病?我听错了是吗?”
刘景山蹙眉,“师父听错了什么?我听着是主人。”
“主、主人?”墩子舌头打结,“这是弄啥嘞?蝾螈是楚丫头养的?”
“笨死了。”即便面色发黑,在渊还是忍不住埋汰他。
楚羽才多大?怎么可能有这么年迈的宠物,养这么老的蝾螈?
“你身上有我主人的气息。”白须老者直起身子,“不管你是不是她,这头都得磕。”
“你那么大年纪还给我磕头,会折我的寿!”楚羽缩了缩身子,伸手去搀他,“你别跪着了,我看着瘆得慌!一下子要吃我们,一下子又给我磕头,到底想怎样?”
白须老者深吸一口气,当即厉喝,“马上磕头,这是主人!”
语罢,所有的蝾螈悉数跪伏在地,场面有些滑稽,转变的太过迅速。
“我、我是主人?”楚羽看着霍庭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