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的那位妇女艰难地爬起来,一点一点地抱着正在哭喊的孩子步履艰难地朝着他们俩走去,可见她受的伤也不轻。而除此之外那位叫大富的保安则是站在原地定定得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沉默不语,好似这所发生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像看电视一般。
但就在这会,那位大富喊道:“校长,有人来啦!”这一声惊喊喊起,校长楞在原地,菡簌苓见此抢回了孩子护在怀里。
此时的孩子哇哇大哭着,可见惊吓不轻啊!
校长阴晴不定地站起身退开几步大富就走上前把校长拉了回去。而那妇女这会也艰难地赶过来了, 她吃力地扶起痛哭不已的菡簌苓道:“妹子,别哭了,咱们走吧!”
“呜哇!呜哇!”她们怀中的孩子还在哭着,菡簌苓看向那学校,只见校长和那保安已经不见了踪影,想必是跑回学校里了吧!
菡簌苓觉得很不甘,很委屈,就在刚刚她差点就要把自己的儿子给摔死并被强暴,想到这她就满心悲痛。而这会脚步声渐渐清晰,她想着把这件事昭告天下但却被那位妇女给拦住了。她对菡簌苓说:“别去了妹子,没用的,这个学校在村子里可是名望得很呢?你和他们说他们怎么可能会听你的呢?而且他刚刚毫不在意咋们去村委会处告他,那就证明在村委会里一定也有他的人在给他撑腰。你说咋们这妇道人家又抱着个娃,没凭没据的也没人脉做靠山,这咋告啊?”
菡簌苓悲痛道:“可是,就这么算了吗?”
“诶!妹子,想开点吧!为了孩子咱们就忍一忍,到别的学校看看,兴许还能碰上一个好的学校也说不定呢?”
菡簌苓心下无策也只能这么不甘的离开了那个学校。她们走在半路,菡簌苓对着那妇女道:“你也是来求他的?”菡簌苓问。
“是啊!俺家穷,种了两亩地能够养活俺三口就不错了,在加上今年闹旱灾闹得严重,那庄稼更是长不出收成来。诶!”她叹了口气又道:“之前的两亩地多出的粮食还能卖点钱补补家用,可现在长出庄稼能够熬得到过年就不错了,又怎么舍得拿这最后的口粮去换钱呢?而且听这的左邻右舍还说那学费还挺贵的,这光是一学期都要四百块呢?所以,俺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抱着俺的娃去求这的校长呗!可谁知……”她说到这声音都带着哭腔,但马上她又转移了话题问:“怎么妹子,你也是来求他的?”
“嗯!”她点头,有什么办法,一样是命苦。
“诶!看来这世道真是不公平,这富人和穷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你说,这村子里有钱的人家有多少?这办个学校学费还得收那么贵?这叫咱们这些老百姓怎么交得起啊!”她冷哼着又道:“俺看啊这学校就是冲着咋们村没读过书的人来的,你说妹子这谁不知道读书好啊!又能识字,又有文化,还能搞建设,脱贫致富对吧!诶!这破学校挨千刀的校长他就是不通融,死都不卖给我们面子,你说这是什么人啊!”
“他那叫趁火打劫!”菡簌苓不满道。
“什么?啥是趁火打劫?”妇女问。
“他就是知道咋们要去求他所以他才压那么多的价好赚高利润。这不是趁火打劫是什么?”他说着越来越气到:“不行,我还得去告他,不能让他这么好过。”
“别去了妹子,听俺一句劝,为了孩子咋们就别和他斗吧!俗话说得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你看着吧妹子, 他现在是嚣张气焰的,等过不了多久就会遭到报应了,咱们别理他,到时自会有人收拾他的,何必还去和他斗呢?现在主要的是要把你的娃给养大成人。”那妇女苦口婆心道。
菡簌苓知道那妇女是在安慰她,但是刚刚那校长对她的所做所为以及耻辱和强暴让她差点惨遭其中,想到这她觉得无比的委屈,她很想去告他,但却看着怀里那哭得揪心的孩子心下又有些犹豫。
“妹子想开点吧!为了孩子。”那妇女安慰道,菡簌苓抱着怀里的萧子恒痛哭着。为了孩子,她忍……
之后,她又去找了很多村子里私办的学校,但都因为没钱所以到最后都以失败而告终。
后来,她来到了普灵村,也就是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安顿下来后就暂时不打算提前帮儿子找学校通融的事了。那时候的她一心想着积攒费用让萧子恒以后过得好些,同时也是为了萧子恒的学费做打算。
可这钱不好挣啊!因为当时村里交通不便,要走到县城去都要步行三四个小时,再加上家里又没男人,萧子恒还小要人照顾,即便左邻右舍的好心大哥大姐愿意帮忙待看也顾不过来。但好在她学会了养鸡和养鸭,这生活还算过得可以。
就这样又五年过去了,她养鸭养鸡卖来的钱也积攒到了两三千块,而最近在村里又新办了一所漂亮的学校,她想着去那里问问能不能让他的儿子去那上学。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这个私办的学校不是为村里的孩子们开办的,而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