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从不施粉黛到淡妆浓抹，一点一滴的变化，仿佛重复放映，虽然快速却又都那么清晰。
    “傻瓜，抱抱！”
    “你这个傻-—逼，嘻嘻！”
    “胖子，好想你！”
    ……
    邓子奇找出了一支笔，笔尖在支票那栏空白上颤抖着，只要自己在上面写下一段数字，只要这样……
    “你有钱吗？你有房吗？你现在拿出一百万，我就继续和你在一起！”
    “你让我等你多久？五年？十年？我等不了那么久！我现在就要想过的生活，而不是继续和你熬下去，我没有那么多青春可以给你。”
    “你……都看到了？你走吧！”
    ……
    邓子奇猛然丢了手中的笔，将面前的支票撕得粉碎，最后俯在桌子上痛哭不已。
    为什么要明码标价！为什么要当自己是一种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