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而是有些不耐烦一把按住我对他抓打的手,他撕开我身上的衣服后,在我胸部用力吻了上来,我吓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些地方就连我妈妈都没碰过,可此时却如此毫无保留暴露在他面前,我双手动弹不了,双腿被他长腿压制得死死的,我在只能声嘶力竭大喊着:“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可我喉咙都喊破了,房间门口始终没有动静,我从救命又换成求饶,我在他身下哭着说:“齐叔叔,我是宴宴啊,您不认识我了吗?齐叔叔,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妈妈还等着我回家呢。”
齐镜听到哭声,他的动作一顿,抬脸看向满脸眼泪的我,他风云暗涌的眼睛内闪过挣扎,只是许久,他松开我双手,动作轻柔的抹掉我眼角的眼泪,我看到他动作停止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只是嘶哑着声音说:“齐叔叔,我是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