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早上走了。
我亲眼看着那具尸体出了病房,后面跟着死者家属,哭哭啼啼闹了一路,到达夜晚后,后遗症来了。
我一闭眼就满脑袋是那具尸体的模样,只要病房内稍微有点动静或者响声,我便惊得浑身虚汗。
这样漫长的日子经过了一夜后,到达白天,我给了林安茹和季晓曼一人一个电话,在电话内鬼哭狼嚎着和他们说了那天早上我所看到的事情,我说我特别无助,特别希望我的好朋友能够来医院陪我度过这一个个难熬又冰冷的夜。
可其中一个和我说,怀孕了,怕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不来。
另一个差不多借口说,来大姨妈了,不洁,不适合来医院待着,让我放宽心,冤魂也是挑人的。
我认为友谊之路,大抵走于次,我决定与她们割袍断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