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笑了一下,她又说:“那学长,我手受伤了做不了饭,我来教你做饭吧。”
连续第二个不能合眼的夜晚更加漫长,叶殊城在酒店床上辗转数小时,想不起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晨起在洗手间镜子看到自己的脸,新生的胡茬在下巴上布一片青黑,下眼睑也是重重的暗影,这模样狼狈透了。
拿过剃须水,他想起那一天早晨,他和苏念在这里,共用一个洗手台,她笑他脸上的泡沫,他就往她脸上蹭,他在这里吻她,吻的气息凌乱难舍难分……
不能再想,那时候的美好现在都变成一把凌迟心脏的刀。
他洗漱过后去了一趟医院,在许静禾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许静禾在发疯。
“我为什么要经历这种事,都是因为你!我到底做错什么,会有你这样的父亲,你差点又要害死我!现在来做什么?!”
他停了一下,并未太迟疑,推门进去。
果然,许成在。
许成窘迫地站在床边,抬不起头,许静禾的训斥让他无法反驳,哪里还有什么父亲的姿态可言。
听见脚步声,许静禾和许成不约而同转头,看到叶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