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青丝,鬓发微扬。抬袖间,举止清雅淡然,“可惜你打错了主意,我是不会离开清河县的。”
“如果这是恭亲王府的命令呢?”容哲修突然敛了笑,“明恒。”
随侍明恒快步上前,这架势不言而喻。
从容不迫的捋直了袖口褶皱,柳色青衫盈盈伫立,一身风骨岂能因势而屈。
“师父?”宋渔一震。
林慕白抬袖,示意宋渔不必出声,敛月之眸清清冷冷的落在容哲修身上,“世子这是要强人所难?”
“是又如何?”容哲修犟着脖子。
“恕难从命。”她自不屑。
两两对峙,容哲修嘟着嘴,面色难看至极,但终归没对林慕白下手。
白日里不欢而散,容哲修强行让五月和明恒将容盈带走,如今就住在林慕白隔壁。
夜色静谧,雨歇,偶有檐水打芭蕉之声。
“师父,恭亲王府的人这般恃强凌弱,别说师父不喜欢,便是我姐姐也是万般不喜。”暗香端起了洗脚盆,“这一番闹腾,姐姐的咳疾又犯了。师父,你能给姐姐再开一副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