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杰在外头,我既想走又想留下时间证人,就留了自己的剪影摆在烛光前,看上去就跟我坐在桌案前,等付流一样。”
“其实那天晚上,是我拦住了付流,我们在外头--”她顿了顿,长长的羽睫垂落着,有晶莹的泪珠沿着根根分明的睫毛,滴滴坠落,“于是方仁杰就会认为,我一夜都在房中,而付流一夜未归。便是来日有人问起,他也能为我辩解,让我与此事脱离任何关系。”
“那些纸条是什么缘故?”欧阳蕾低问,“为何每个人死,都要有纸条呢?”
“那是我娘,想保住我。她早就打定了鱼死网破之心,所谓的高山流水,只是让大家都以为我也是目标之一,如此大家才不会对我起疑。前期我能成功蛰伏,后面我能成功的洗清嫌疑。”云水抱着面色惨白的母亲,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