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就好,有些事过去了,那就是过去。”苏厚德轻咳两声。
苏离眸色微暗,“那婉儿,现在还好吗?”
闻言,父女两好一阵沉默。
良久,苏厚德才道,“她如今是齐王容景甫的侧妃,自然会很好。锦衣玉食,少不了她,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苏离浅浅的吐出一口气,笑得微凉,“出京前,听说婉儿的身子不爽,也没来得及去看一眼,所以此刻才有些担虑的问一问父亲,真当没有别的意思。”
“你也不必愧疚,各人有各人的命,那是她的命,她就该受着。”苏厚德说这话的时候,与其云淡风轻,好像说的事说的人,压根与己无关。那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让苏离的心,微微的疼了一下。
朱唇微抿,苏离点了点头,“女儿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