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公主,如今是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的不是?此外,所谓的颐指气使,不过是让公主以世子的性命为重。与其在这里聒噪争吵,还不如公主在一旁歇会,待我为世子诊治完毕,再来领受不迟。”林慕白恢复了最初的淡漠微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容哲修身上,根本不去多看容嫣然一眼,“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教人无法反驳。
容嫣然浑身轻颤,脸上黑沉如墨,一双眼睛更是狠戾至极,“你敢说我聒噪?你的意思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我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对吗?”
林慕白没有做声,也不屑搭理。
有奴才端了药进门,林慕白顺手接过,汤药有些烫,林慕白瞧了如意一眼,“你去拿一根小竹棍进来,记得要中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