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雅阁里,甚是好奇的望着他,“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是你家的厨子吧?”
“我娘生前,很喜欢做松子糖给我爹。”他面色微冷,悄无声息的将挽起的袖口,轻轻放下。长长的睫毛半垂着,微光中透着一丝忧郁深沉,“娘死了之后,爹再也没有吃过松子糖。所以我长大以后就自己学着做,一次不行就两次,烫得满手都是泡。”
他望着她,依旧是一脸的冰凉,“后来,我的手艺越来越像我娘。”
“你到底是思念你娘,还是想让你爹时时刻刻都记得你的母亲?”白馥笑盈盈的问。
容景睿拧眉望着她,“你平素的张扬跋扈也是装的吧?”
“彼此彼此,你装乖巧,我装疯癫。”白馥吃着松子糖,“小时候,父皇忙于朝政,我很久都见不着她。所有人都劝着我,说父皇那么忙不要去打扰他。可是我害怕,母妃没了,这宫里我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父皇。如果我一直乖巧,从不惹事,父皇渐渐的就会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