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冲洗之后的贾张氏，她的味道，比失禁了拉在裤子里后的自己，还是要淡一些，没有那么冲！
    早就习惯了的贾东旭，对这种味道已经有很强的抵抗力了。
    贾张氏并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而是泄气似的往炕上一躺，准备好好睡上一觉，希望早上起来能彻底忘掉今晚发生的事。
    “奶奶，臭臭……”
    小当和槐花都是捂着鼻子，试图离贾张氏远一些。
    平时睡觉，她们两个和秦淮茹睡一个被子，棒梗和贾张氏睡一个被子，贾东旭则是单独一个。
    所以这两个小女孩还算幸运，不必和臭烘烘的贾张氏睡在一个被子里。
    “你们俩个小赔钱货看什么？”
    看着两个孙女乌溜溜的大眼睛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贾张氏心中十分不爽：
    “害棒梗丢掉一个丸子的账还没和你们算呢，居然还嫌弃我了？”
    贾东旭叫道：“妈，小当和槐花还小，你别老吓她们，要是出个什么好歹，受累的还是咱们！”
    贾张氏不以为然：“说几句能有什么，小孩子就是要好好教育，省得她们以后犯错，这是为她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