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你这是……?”
闻着刺鼻的药味,于莉假装不知道阎解成的毛病,关心地问道。
她打算给阎解成一些时间,如果到时候还不能治好的话,那她就直接摊牌。
“大茂在熬药补身子,我想到自己骨折还没好,也就花了一毛钱,跟他拿了一些药渣回来泡水喝。”
骨折?
见这家伙还在瞒着自己,于莉心中很不舒服,她皱眉问道:
“解成,要治病的话,咱们就去买药吧,这药渣估计没什么效果。”
阎解成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这不是没钱嘛,要不于莉你先给我垫一下?”
“我哪来的钱?工资得下个月才能拿,就算拿到后一部分要给你爸,剩下的一些我们平时也要花,哪有多余的钱给你买药吃?我看你就让你爸出这个钱,等你好了之后再挣钱还给他。”
一说到钱的事,于莉就想到那个抠门的公公和这个没用的丈夫,于是心里就更加不爽了。
“于莉,爸这个人你也知道,他是不会出钱给我买药的。”阎解成无奈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你就继续去喝药渣吧!”
说完这句话,于莉就不再管他,气呼呼地出门去了。
“喝就喝,别人想喝还喝不着……唉,其实于莉说的没错,我应该想办法借点钱,然后去买药回来自己熬着喝。”
看着颜色比之前淡许多的汤药,阎解成感觉光喝药渣属实是不太行。
于是晚上吃饭的时候,阎解成先是奉承了阎埠贵几句,然后便提出自己要借钱买药。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说道:“解成,我是向医生了解过的,骨折之后只要补充营养,不需要喝什么补药,你就安心养病,明天早上我让你妈蒸俩馒头,给你补一下……对了,这馒头钱你们小俩口要负责出。”
听到这对父子的对话,于莉瞬间就没了胃口。
***
第二天下午。
因为同学们的取笑,棒梗今天的心情很不好。
他准备回大院后,到傻柱家里扫荡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能安慰一下自己。
走到一个岔路口,棒梗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循声看去,发现是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
想到自家和他们刘家的关系不好,棒梗也就懒得理会,像没看到他们似的继续往回走。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刘家兄弟对视一眼,发挥主观能动性,小跑着追了上去。
“干嘛呢,干嘛呢!”
被刘光天按住肩膀后,棒梗有些急了,他感到不妙,于是就大喊出声,试图引起旁人的注意。
“叫你过来就过来,你特么不听我们的话,是想找不自在呢?”
刘光福推着棒梗,走到了一个破院子的后门屋檐下,周围有几个小学生和路人跟过来围观。
“你们要干嘛?”
棒梗努力挣扎。
刘光福没理他,对着围观群众说道:“这小子叫贾梗,小名棒梗,你们知道他妈是干什么的吗?”
“他妈叫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
棒梗的一个同学举手说道。
“你说的不对!”
刘光福把一双烂棉鞋挂到棒梗脖子上,嘲笑道:
“你们不知道,他妈是搞破鞋的,喜欢在夜里偷偷溜出来,跟咱们院的易大爷私会!咱们逮到他妈俩次,一次在没人住的耳房,一次在易大爷的家里,你们都说说,这不是在搞破鞋的话,又会是在干什么?!”
棒梗听到这话,眼睛立刻就红了,发疯一样咬住了刘光福的手。
啪!
“你他妈属狗的啊,快给我把嘴松开!”刘光天重重一巴掌甩到棒梗的脸上。
棒梗吃痛之下松开了嘴,随后挣脱了束缚,往远处跑去。
***
晚上七点半左右,秦淮茹见棒梗还没回来,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吃你的窝头吧,说不定这小子又拿了谁的钱,在外面吃好的呢!”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
贾东旭闻言,顿时心中一惊,连忙放下碗筷,翻身到床里头查看自己的存款。
虽然见到布帕还在,但贾东旭却依然不放心,蒙上被子把里面的钱拿出来一张一张地数了,见数目都对,他这才松了口气。
“东旭,你拿出来数又怎么了,难道妈会跟你要钱?”贾张氏不满地说道。
一家人还偷偷地数,这是防着谁呢!
贾东旭反驳道:“妈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也一样!今天早上你和许大茂去登记离婚,已经拿到那两百块钱了吧,你当时也没说给我看一下,就偷偷藏起来了……”
贾张氏瞪着一双三角眼,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已经被你儿子偷了那么多钱,要是再不小心一点把钱藏好,以后你给我养老啊!”
“我都这样了,还能给你养老?棒梗是你的亲孙子,也是他偷了你的钱,你让他给你养老!”
“这还用你说?我攒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