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筠凝尽收眼底，抿唇道：“萧庭晏，之前有人说你母妃是鹰族圣女，此事你可知晓？”
    “嗯，我成年后，有一些自称鹰族的人找过我，让我跟他们回鹰族，说那里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地方。”萧庭晏低声道。
    “你有调查过此事吗？那些人所言，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假？”唐筠凝忽然对萧庭晏的身世很感兴趣。
    尤其老皇帝对他的态度，冷淡的实在不像是亲爹，如果说萧庭晏母妃真的是鹰族圣女，那萧庭晏的身世确实值得怀疑了。
    萧庭晏沉默没有言语，时间也好似忽然被冻结了，直到唐筠凝不耐烦想要开口打破沉默时，萧庭晏的声音方才缓缓响起。
    “我不知道母妃是不是圣女，但她的确不是天盛人，这几年我调查了很多关于母妃的事情，但却没什么收获。”
    说到这里，萧庭晏苦涩的笑了笑，低沉的声音沙哑而又凄凉：“凝儿，你觉得我与父皇像是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