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经常使用透支生命法术的征兆。
    “哪里还有一点道士修身养性的样子？整个一‘拼命三郎’啊！莫非这家伙压根儿就没打算成仙？”
    “虽说道门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但是为了除魔卫道，不断透支生命那不合道门理念啊！这道士年纪小，不懂事也就算了，可是武当山的那帮老东西为什么也不管管？”
    他一边想一边摇头，完全无法理解武当山的行事逻辑。
    整个人间道门，百年都很难出一个人间道君，像武当山这样不把天才当宝贝的门派属实少见。
    大概是察觉到了叶长生眼中的惋惜，真五道人神色不变，朝着叶长生行了一礼，以此表达自己的歉意。
    弃徒对于任何道门弟子都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更何况是弃徒弟子的身份。
    他之前的问话的确是多有冒犯。
    做足了礼数，他这才开口解释道，“道友误会了，家师也常教导我莫要激进，修行当循序渐进。”
    “那……你这是为何？”
    叶长生不解的问道。
    真五道人挺直腰杆，豪情万丈，双眼骤然明亮，似要照亮天穹。
    “只是这天下妖魔未曾除尽，小道怎敢怠慢？”
    说完，他再次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鲜血瞬间染红了温泉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