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药布进行包扎。
贺锦兮撇撇嘴,道:“封常棣,我怎么发现你对我的血特别感兴趣?”
好几次,封常棣都拿着碗接她的血,难不成她的血是什么灵丹妙药。
封常棣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伤到了动脉。”
贺锦兮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她本能地摸着包扎好的地方道:“我也没做什么,就是踢了几个药包。说来也奇怪,就算我受伤也是脚,怎么手腕伤了。”
“你可知,你的手腕是被利器所伤?”
“啊?”贺锦兮一惊,“我除了拉一下连翘姑娘,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啊。”说着,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说起连翘姑娘,你们封家可真是暴殄天物。”
“哦?”
“她可是武学奇才,你们却将她放在药房当个搬运工,这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
封常棣诧然:“武学奇才?”叶声跟了连翘这么久,也没提过她会武功。
“你不知道?”见封常棣面露惊诧,贺锦兮也迷糊了,“难道是我看走眼了?不应该啊,当时我见她身处危险中,想去救她,但她的动作十分麻利。”
“你确定?”
“本来我是很确定的,但你这……这样,我有点不确定了。”贺锦兮摸了摸鼻子,“要不我去试探一下她?”说着,她又看着手腕道:“若有人暗算我,我自然会有所察觉。而当时的环境,又不可能有利器,但我却受伤了。唯一的解释,这伤是连翘所为,而她武功高强,出手的时候,连我都没能第一时间察觉。”
“我陪你一道。”